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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设如山,ooc,架空历史,不知所云,慎入
微博点梗,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个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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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冬,金陵城内飘起了小雪。白日积雪未化,夜里又飘了起来,城中路道一滩积雪映着一滩污水,甚是刺目。
“阿瞒哥哥!”
一红衣孩童跑进曹府,在这天地一色的白中倒让人觉得心中一暖。
“参见七皇子殿下。”
“啊呀免礼免礼,阿瞒哥哥呢?”
“孟德少爷在书房呢,可否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,不要叫他,不许声张。”
“是。”
○
书房中一少年不知在画些什么,一身绛紫色衣袍拖在地上,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笔和纸,分外认真。
小小的七皇子殿下悄悄闪了进去,就被紫衣少年逮了个正着。
“七儿又淘气了?”
“阿瞒哥哥!”七皇子不乐意了,朝紫衣少年扑了过去,径直把人扑倒在地,“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?”
紫衣少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横行霸道的小皇子,刮了刮他的鼻尖:“因为是你啊。”
小皇子的脸上飞速泛起一阵红晕,带着点抱怨口吻:
“阿瞒哥哥!”
“对了七儿,我之前可是跟你说过,要叫我什么?全府上下现在只有你一人敢叫我阿瞒哦。”
“我偏不叫,我又不是曹府里的人。”小皇子年纪虽小,却也口齿伶俐。
“七儿不乖了哦。”
“那为何别人都叫我景琰就你一人偏偏叫我七儿?一对一,扯平。”小皇子噘嘴,起身去查看书桌上有何玩物。
“阿瞒哥哥在画什么?”
“画你。”
刚刚好不容易褪去的红晕又再次不争气地跑了出来:
“你不好好看书,画这些做甚?皇长兄可是经常告诫我们要好好读书的。”
耍流氓耍不过,搬理论总可以吧。小皇子此时俨然一副小大人模样。
“祁王兄的教诲,曹阿瞒怎敢忘呢,不过,不淘气,也就不叫曹阿瞒了。”紫衣少年抓住要在画上作乱的小爪。
“放开我!”
“景琰要干嘛呀?”
“要阿瞒哥哥教我画画!”
“为什么呀?”
“天天跟着皇长兄背书,可累死了,没有画画有趣。”小皇子挣扎着甩开少年的手,可终究不够力,还是选择了放弃。
“萧景琰!大水牛!你又躲到孟德哥哥这儿来了是不是!?”
小皇子一听马上慌了:“阿瞒哥哥,帮我挡住小殊好不好?”
少年向来都是偏袒这个小皇子的,一听马上笑了:“你去我密室吧。”
“谢谢阿瞒哥哥!”小孩一听马上蹦起来,跑进密室里去了。
“小殊啊,景琰可不在这里哦。”
“孟德哥哥~真的不在吗?”
“不在啊。”
“那这只大水牛跑哪去了……哼我去找霓凰了。”
“他说不好回宫了呢,去找霓凰吧。”
“好~”
小孩子的打打闹闹啊。少年笑了。
那年啊,曹府孟德少爷9岁,七皇子殿下7岁。
○
“景琰啊,你也17岁了,可曾想过要个封号啊?”
“儿臣听父皇安排。”
“嗯……叫靖王吧,靖,安也。”
“儿臣谢父皇隆恩。”
“择吉日开府建衙吧。”
“谢父皇。”
“靖王殿下,骑都尉曹操曹大人携礼前来祝贺。”
刚刚送走一批前来祝贺的官员的萧景琰,一听这话马上起身:“快请他进来。”
“下官曹操,参见靖王殿下。”
一长身玉立青年立于庭中,一身绛紫色劲装,朝萧景琰行了个礼。
“孟德兄,你我之间,又何必行此虚礼。”萧景琰拉住曹操衣袖,“这几月不见,孟德兄又比我高了不少。”
“既然景琰出此言,我就不行虚礼啦。”曹操笑眯眯地跟着萧景琰进中堂,还不忘看了一下府中陈设,“这陈设倒挺像你的风格。皇子真好,17岁就可以开府建衙。”
萧景琰浅笑不语。
○
“把酒拿出来,我跟孟德兄好好喝两杯。”
“景琰真是大了,都敢喝酒了。”曹操笑道。
“今日高兴,为何不喝?孟德兄不会是怕了吧?”萧景琰笑着反问。
曹操突然大笑:“只怕景琰是喝不过为兄啊。”
靖王殿下撇嘴:“我都能喝过小殊了,孟德兄可别小看景琰。”
“你啊,都学会欺负小孩了,小殊比你小几岁啊?”
“不都学孟德兄的嘛。”靖王殿下难得顽皮。
“你小子。”曹操佯怒,却也奈不了萧景琰何。
“靖王殿下。”
“来来来拿过来。”
“孟德兄,这可是父皇赐的陈年好酒啊,今个儿咱哥俩好好喝上两杯。”
“好!”
○
两轮下来,两人的脸颊已有些微红。
“怎的?这就不喝了?”
“孟德兄可别取笑景琰,你不也一样吗?”
“孟德兄,照你这才华,大概是治世之能臣,乱世之枭雄罢。”
“那景琰能否开创一个治世,让为兄做个能臣罢?”
“此话怎可说出口?”靖王殿下被激得一激灵,赶紧起身查望四周动静。
曹操倒是趴在案上兀自笑起来:“我不过随口说说,瞧把你紧张成什么样?”
萧景琰脸上红晕未退,又添几分,倒是好看得很。曹操心里想道。
这说出来,怕是要熟透吧?
曹操笑了,不出声。
“孟德兄是醉了吧?”
是醉了。
不因酒。
因人。
○
那晚,两人坐在府中。
谁醉谁,无从可寻。
“萧景琰,七尺之身已许国,余这一心,你可要?”
○
隔年夏日,曹操回京复命。
遇靖王殿下,得知其即将去东海。
“等你回来过年啊。”
“好。”
○
那年冬天,整个京城面目全非。
萧景琰从东海赶回来,死的死残的残,流放的被流放。
年纪稍小的靖王殿下不愿相信,在殿门外跪了三天三夜。
曹操赶到殿前时,小殿下仍跪得笔直,目光仍旧清明。殊不知,额间却烫得可怕。
“求父皇重审赤焰一案!”
“孟德啊,带他回靖王府,面壁思过吧。”
“景琰,景琰,走吧。”
萧景琰不从,曹操无法,只得一个手刀劈在萧景琰颈上。
“景琰,对不住啦。”
一袭红衣映着白雪,刺目夺眼。
○
他日靖王被流放,曹操急了,入殿寻梁帝。
“臣操,愿随靖王殿下出征。”
“孟德,你这是何苦?”
“臣与靖王殿下自小熟识,不过是想帮殿下早日解开心结罢了。”
“也罢,你伴景琰同去吧,也可以挫挫他的倔脾气。”
“臣,谢陛下恩准。”
○
自痊愈后,萧景琰话便少了。
曹操身为副将,待在萧景琰身旁,却也是觉着一身寒气。
“孟德兄……你为何陪我受这般委屈。”
“都说了一心许你,这些又算何委屈?”
萧景琰垂下眼睫,眼中凝了一颗泪星。
“你可别哭啊。”曹操有些慌。
“真的一点都不苦,真的。”
“靖王殿下哭成这副样子,下官可要遭罪的啊。”
萧景琰猛的抬头,泪痕还未擦去:“谁敢治你罪?”
“无人无人。”曹操见小殿下这副模样着实可爱,“景琰不哭了好不好?”
“我哪里哭了。”
“行行行没有。”曹操猛的凑近萧景琰,留下一抹唇红。
萧景琰被亲得懵了,鹿眸猛的睁大,不知所措。
“以后不许哭了,不好看。”
“还有我呢,什么事都会过去的。”
○
萧景琰被贬十三年,曹操跟随其十三年。
后林殊易容回归,赤焰旧案重审,萧景琰正位东宫。
武宁三十七年,梁帝驾崩,太子萧景琰继位,次年改号崇德。
曹操被封魏王,此朝唯一一个异姓王。
○
“当年朕可曾说过,若于治世之中,魏王必然为能臣也。”萧景琰于龙椅上感慨道,“可如今这四境烽烟俱起天下皆乱,何谓治世?”
列战英有些发慌,只得安慰道:“这战争皆为前朝留下来的祸根,陛下不必自责。”
“禀陛下,魏王求见。”
“宣。战英,你先退下。”
“是。”
“臣操,参见陛下。”
“免礼。”
○
崇德三年,邻境四国举兵侵犯大梁边境,朝中派魏王起兵镇压。
朝中帝王日不能食夜不能寐,几日下来消瘦不少。
后梁军全胜而归,魏王却身受重伤,不省人事。
回京之后帝守于魏王榻边,寸步不离。
“陛下……”
“你我之间,只是君臣么?”
“这……”
“以后必须事事从我,不得抗旨。”
“臣,不敢抗旨。”
萧景琰俯身叼住曹操的唇。
“可愿陪我,赏这万里河山?”
“愿。来世也愿。”
end